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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 喜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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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牧升和成溫兩個人跌跌撞撞的進了書房,蔣牧升撞上門,將成溫就壓在門板上,有些波不及待的親吻著成溫的嘴角。

成溫被他親吻的悶哼了一聲,淺淺的哼聲讓蔣牧升的動作更為霸道,挑開成溫的牙關,細細的舔舐著成溫的唇舌,用舌尖兒在成溫的舌根兒下面打著轉兒。

成溫被弄的脊背升起一陣酥麻來,麻癢的快感一路襲上腦袋頂,讓成溫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許多。

蔣牧升用低沈的聲音笑了一聲,輕輕的那牙齒廝磨著成溫的唇瓣,說道:“舒服麽?”

成溫沒有說話,只是胸口喘息有些急促,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下面已經有了感覺,雙腿被酥麻的快感折磨的有些發軟,勉強靠著門板站住。

蔣牧升伸手輕輕揉捏著他的腰線,一條腿擠開成溫的雙腿,插進了他的雙腿之間。

隔著衣服的,輕微的摩擦感,讓成溫全身抖了一下,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他額頭有些微微冒汗,呼吸更是不平穩,成溫的雙腿乏力,若不是蔣牧升托住他的腰身,成溫此時恐怕已經坐在了地上。

蔣牧升看出他的反應,一手托著他的腰,一手順著他的下擺竄進去,撫摸著成溫光滑的腰線。

“唔……”

成溫緊緊靠著門板,或許是天氣熱的緣故,蔣牧升的手有些燙人,順著他的腰際一直慢慢往下,在自己的雙腿間來回的摩挲。

成溫想要夾緊雙腿,畢竟這是書房,外面夥計走來走去的,只是下一刻,蔣牧升的手卻握住了成溫已經擡頭的那個地方。

成溫全身猛地繃緊,後背死死頂著門板,使得門板發出輕微的“哐啷”一聲。

成溫仰起脖頸來,露出大片光潔的頸子,頭向後靠著,隨著蔣牧升的動作,粗重的呼吸著。

蔣牧升看著他情動卻克制隱忍的樣子,也有些忍得難受,低下頭去,用嘴唇在成溫的脖頸上輕輕的摩挲著,白皙的頸子立時泛起一層薄薄的殷紅。

成溫的下面被他握著,只能沈溺在蔣牧升給予他的快感之中,身上似乎都變得敏感,蔣牧升起初只是用嘴唇在他頸子上觸吻,後來卻伸出了舌尖兒,打著轉兒的親吻著成溫的脖頸,在他的喉結上來回逡巡,這種麻癢的感覺讓成溫呼吸不穩,喉結快速的上下滑動著。

片刻之後,蔣牧升又輕輕的啃咬起成溫的脖頸。

“啊……”

成溫頸側一陣刺痛,這種微微的刺痛一下沖上腦袋,同時又擴散到小腹以下,門板又發出輕微的抖動聲,成溫睜大了眼睛,雙手緊緊絞住蔣牧升的衣服,嘴唇抿起來,因為發洩而發出的喟嘆聲音仍然從唇縫中洩露了出來。

蔣牧升低下頭,含住成溫隱隱發出喘息的嘴唇,成溫因為沈浸在發洩的餘韻中,溫順的回應著蔣牧升的親吻。

成溫身子輕微的抖動著,好久才回過神來,聲音因為剛才的隱忍有些沙啞,輕聲笑道:“蔣老板怎麽也會咬人了?”

蔣牧升輕輕舔吻著成溫頸側的齒痕,笑道:“只準二爺給我烙印?”

成溫發洩了一次,也不知道為什麽,似乎比以往要累得多,雙腿軟的幾乎站不住,蔣牧升一動,差一點就栽在地上。

蔣牧升伸手攬住他,說道:“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,現在還沒好,找大夫來給你看看吧。”

蔣牧升說著,將他打橫抱起來,進了內室,把成溫放在書房內室的床上。

成溫確實是有些累,那種脫力的感覺讓他渾身癱軟,也就沒動晃,任由蔣牧升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。

成溫很快就睡著了,蔣牧升讓夥計弄了些熱水來,給成溫清理了一下,因為元北沒在身邊,蔣牧升就讓管事兒去找個大夫來。

管事兒聽說是二爺病了,也很著急,自己親自出去尋,大夫是泉江最有名的老中醫,老中醫資歷很深,就是年紀大了,有些老眼昏花,別人跟他說話,聲音要大點兒才能聽到。

管事兒的扶著顫巍巍的老中醫過來,此時成溫已經睡熟了,蔣牧升就沒打擾他,讓中醫給成溫把把脈,看看是什麽毛病。

老中醫坐好了,給成溫的手下點了一個小枕頭,搭上脈切了好一會兒,對蔣牧升顫巍巍的笑道:“恭喜啊,尊夫人有喜了,這是喜脈啊,好事兒,我給您開點兒安胎的方子,讓尊夫人吃吃,好好的養著……”

老中醫有些老眼昏花,沒看清楚床上人的樣貌,只是管事兒可看得清楚,成二爺可是個明明白白的男人,老中醫的話一出,就讓他臉上掛不住了,畢竟是他招來的大夫,竟然找了這麽一個糊塗的人來,連男人女人鬥看不清楚,男人怎麽可能有喜脈呢。

管事兒不清楚事情的始末,只是蔣牧升聽了,心裏卻猛地一突,有些詫異的說道:“老先生,您說的當真?”

老中醫耳朵也不好使,“啊?”了半天,蔣牧升又提高聲音說了好幾次,老中醫才絮絮叨叨的笑道:“我做了一輩子大夫,還能不知道喜脈麽?一準兒是喜脈,沒跑了,哎呦要尊夫人註意身體啊,我跟您講,我開的這個方子,要按時吃,不要讓尊夫人勞心勞力,好好的養著,將來才能抱大胖小子,你可不知道,現在不讓尊夫人好好養著,往後落下病根兒,要治就困難了……”

成溫本身睡得很熟,但是睡得並不舒服,覺得天氣燥熱的厲害,總是出汗,他平日裏也不怎麽愛出汗,不知道為何這些天不僅容易疲累,聞不得油煙味,而且容易出汗。

成溫迷迷瞪瞪的時候,就聽見耳朵邊有人在說話,隱約是蔣牧升的聲音,蔣牧升的聲音有些擡高,成溫意識也就清醒了,但是眼皮子很重,就懶得睜開眼。

就這個時候,成溫聽到一個陌生蒼老的聲音說什麽“喜脈”“要好好養”。

成溫心裏“咯噔”一聲,莫名的有些心慌,別人不清楚自己的事情,成溫難道還不清楚這個身體麽,這個身體本身就有缺陷,並不同於普通人。

蔣牧升和自己歡好的時候,確實有幾次把那個東西留在了自己的身體裏,只是成溫萬萬沒想到,自己的身體,竟然能……

成溫喉頭快速的滾動了一下,慢慢睜開了眼睛。

老中醫還在絮絮叨叨,管事兒一見成二爺醒了,心裏有點哆嗦,他可不知道成溫的事情,根本沒多想,只覺得老中醫肯定是年紀大了誤診,這會兒二爺醒了,萬一叫二爺聽老中醫說他是喜脈,也不知二爺會怎麽想,到時候自己的臉豈不是都丟光了。

老中醫寫好了方子,擱下筆來,又想繼續絮叨,管事兒已經拉著老中醫,笑道:“哎老先生,您這邊兒請,我給您結算診費去啊!”

說著就把老中醫給拽出了書房。

蔣牧升等人都走了,這才過去把門關上,又走回內室來。

只見成溫睜著雙眼看著床頂,眼神很平靜,也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
蔣牧升走過去,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成溫很快就側目看了他一眼。

蔣牧升說道:“什麽時候醒的?是不是我們說話聲太大了,把你吵醒了?如果還累的話就繼續睡一會兒。”

成溫說道:“剛好聽到重點的時候醒的。”

“成溫,”蔣牧升頓了一下,說道:“我在打定主意和你一起的時候,就在想,沒有孩子也沒什麽,反正我無牽無掛。只是我沒想到,咱們竟然能有自己的孩子……”

成溫拿眼看著他,說道:“你不覺得怪?你也聽到成浩是怎麽說的,我是個男人,卻……”

蔣牧升截住了他的話頭,輕笑一聲,道:“高興還來不及,我這輩子遇事還沒措手不及過,剛才大夫說的時候,我真是有點兒高興懵了。”

管事兒很快就回來了,打斷了二人說話,蔣牧升過去開門,管事兒很尷尬的賠笑道:“真是對不住,我再給二爺找個大夫,要不給二爺看看洋醫生?”

蔣牧升此時心情大好,說道:“不必了,二爺只是這些天忙生意有些累著了,休養幾天就行了,有勞管事兒還跑來跑去的找大夫。”

管事兒說道:“您快別這麽說。”

管事兒對蔣牧升很感激,畢竟自己做了不靠譜的事情,蔣牧升也沒怪罪他,也不擺老板架子。

管事兒走了之後,蔣牧升又回了內室,成溫並沒有繼續休息,一直睜著眼睛,似乎在想什麽。

蔣牧升坐下,成溫說道:“我有件事兒,想要和你說。”

“什麽?”

蔣牧升看他的表情有些嚴肅,難得的鄭重,並沒有往日裏的柔和淡然。

成溫抿了抿唇角,過了好久,才張了張口,說道:“蔣牧升,你說過你來泉江,是為了找玉佩的主人還人情的……這個玉佩,並不是我的。”

成溫話說出口,心裏反倒輕松了不少,似乎是卸掉了一個包袱,而奇怪的是,蔣牧升的表情卻一點兒也不驚訝,就像一直都知道似的。

其實成溫哪知道,蔣牧升根本就是一直知道的。

蔣牧升白手起家,到如今苗家呂家都要給他面子,勢力並不比哪個握著槍桿子的軍閥小,而且在這個紛亂的年代,更是有錢能使鬼推磨,蔣牧升想要打聽點兒什麽事情,怎麽可能打聽不到。

蔣牧升笑了一下,還沒來得及說話,門突然被“嘭嘭”的大力敲了兩下,丫頭梅玉火急火燎的推門進來,喊道:“少爺!您趕緊回家看看吧,太太一直再鬧,老爺氣的昏倒了,家裏沒有主心骨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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